第二天,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,带着很多行李,趴在一个靠窗的桌(zhuō )子上大睡,等我抬头(tóu )的时候,车已经到了(le )北京。
其()实从她做的(de )节目里面就可以看出(chū() )此人不可深交,因为(wéi )所谓的谈话节()目就是先找一个谁都弄不明白应该()是怎么样子的话题,最好还能让谈话()双方产生巨大观点差异,恨不能当着()电视镜头踹人家一脚。然后一定要有几个看上去口才出众(zhòng )的家伙,让整个节目(mù )提高档次,而这些家(jiā )伙说出了自()己的观点(diǎn )以后甚是洋洋得意以(yǐ() )为世界从此改变。最(zuì )为主要的是无()论什么节目一定要请几个此方面的()专家学者,说几句废话来延长录制的()时间,要不然你以为每个对话节目事()先录的长达三个多钟头的现场版是怎么折腾出来的。最后(hòu )在剪辑的时候删掉幽(yōu )默的,删掉涉及政治(zhì )的,删掉专()家的废话(huà ),删掉主持人念错的(de ),最终()成为一个三刻(kè )钟的所谓谈话节目()。
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(),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。在其他()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()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,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(zhì )极其低下的群体,简(jiǎn )单地()说就是最最混饭(fàn )吃的人群,世界上()死(sǐ )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(shī )比死几()个这方面的要(yào )大得多。
而且这样的()(de )节目对人歧视有加,若是嘉宾是金庸()巩利这样的人,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()店,全程机票头等仓;倘若是农民之()类,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,火车票只(zhī )能报坐的()不报睡的。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(yǒu )块()肉已经属于很慷慨(kǎi )的了,最为可恶()的是(shì )此时他们会上前说:我们都()是吃客饭的,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()供这个。这是台里的规矩。
我在上海和()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,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,不(bú )过比赛都是上午()**点开(kāi )始的,所以我在床上(shàng )艰苦地()思考了两天要(yào )不要起床以后决定()还(hái )是睡觉好,因为拉力(lì )赛年年有()。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。
我说:搞()不出来,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。
我()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,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,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(rěn )我的车一样。
四天以(yǐ() )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(liàng )车,那人开得()飞快,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(wài )侧的车()突然要靠边停(tíng )车,那小子就要撞上()去了。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,不禁大()叫一声:撞!
当文学激情用完的时候()就是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了。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,投到一个刊物上,不(bú )仅发表了(),还给了我(wǒ )一字一块钱的稿费。
于是()我们给他做了一(yī )个大包围,换了个()大(dà )尾翼,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,付()好钱就开出去了,看着车子缓缓开远(),我朋友感叹道:改得真他妈像个棺()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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