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膺,半个礼拜以后(hò()u )便()将()此()人()抛()弃。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(jiù )是三菱的跑车,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,于是死(sǐ )不肯分手,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,提心吊胆回去以(yǐ )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,不禁感到难过(guò )。
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,租有空调(diào )的公寓(),出()入()各()种()酒()吧,看国际车展,并自豪地指着一(yī )部RX-7说:我能买它一个尾翼。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(zhú )渐膨胀(zhàng ),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:这车真胖,像个(gè )马桶似的。
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,是多年煎熬的结果(guǒ )。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,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(áo )而没有结果,老枪()却()乐()于()花()天()酒地,不思考此类问题。
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《三重门》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(de )事宜,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,风沙满天,建筑土气(qì ),如果(guǒ )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。我觉得当时(shí )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,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(yào )关门,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()我()逛()到()半()夜(),所()以早早(zǎo )躲在里面看电视,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,觉得上海(hǎi )什么都(dōu )好,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。
而老夏没有(yǒu )目睹这(zhè )样的惨状,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,而自己正在年轻(qīng )的时候,所谓烈火青春,就是这样的。
开了改车的铺子(zǐ )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,并且从香()港()订()了()几()套()TOPMIX的(de )大包围过来,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(sài )车坐椅,十八寸的钢圈,大量HKS,TOMS,无限,TRD的现货,并且(qiě )大家出(chū )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,结果一直等(děng )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,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(kāi )来,停在门口,司机探出头来问:你们这里是改装汽()车()(chē() )的()吗()?
路()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,人家可以卖艺(yì ),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,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(gē )就是穷(qióng )困的艺术家,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。答案是:他所(suǒ )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,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(rén )不用学都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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