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上海住的地()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,这条国道常年大修,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(gè() )人。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。这里不是(shì )批评修路的()人,他们非常勤奋,每次看见他们(men )总是忙得()大汗淋漓。就是不()知道他们在忙什么(me )而已。
当我们都在迷迷()糊糊的时候,老夏()已经建立了他的人生目标,就是要做中国()走私汽车的老大。而老夏的飙车生涯也已走向辉煌,在阿超的(de )带领下,老夏一旦出场()就必赢无疑,原因非常(cháng )奇怪,可能对手真以为老夏很快,所()以一旦被(bèi )他超前就失去信心。他在和人()飙车上赢了一共()(gòng )两万多块钱,因为每场车队获胜以后对()方车队要输掉人()家一千,所以阿超一次又给了老夏五千。这()样老夏自然成为学院首富,从此身边女孩不断(duàn ),从此不曾单身,并且在外面租了两()套房子给(gěi )两个女朋友住,而他的车也新改了钢吼火花塞()(sāi )蘑菇头氮气避震加速管,头发留得刘欢()长,俨(yǎn )然一个愤()青。
这部车子出现过很多问题,因为是两冲()程的跑车,没有电()发动,所以每天起床老夏总要花半个小时()在怎样将此车发动起来上面,每(měi )次发起,总是汗流浃背,所以自从有车以后,老夏就()觉得这个冬天不太冷。
四天以后我在路(lù )上遇见这辆车,那()人开得飞快,在内道超车的(de )时候外侧的车()突然要靠边停车(),那小子就要撞上去了。此时我的心情十分()紧张,不禁大叫一声:撞!
我说:只要你能想出来,没有配件()我们可以帮(bāng )你定做。
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,觉(jiào )得飙车不过如此。在一()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(zhè )样的地方,将来无人可知,过去毫()无留恋,下(xià )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()暗无际,凄冷却又()(yòu )没有人可以在一起,自由是孤独的而不()自由是可耻的,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,却时常感(gǎn )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,没有漂亮的姑娘可(kě )以陪伴我们度过。比如在下雨的()时候我希望身(shēn )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()让我对(duì )她们说:真他妈无聊。当然如果()身边真有这样(yà()ng )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。
在以后的()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,可以让我在学院门(mén )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,万一出事撞到(dào )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()的事情。
然后我(wǒ )推车前行,并且越推越悲愤,最后把车扔在()地(dì )上,对围观的人说:这车我不要了,你()们谁要(yào )谁拿去()。
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()电视塔,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。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,常年出入一些玩吉()普车的家伙(huǒ ),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,并视排气管能喷()(pēn )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。
而我(wǒ )所惊奇()的是那帮家伙,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(de ),居()然能不搞混淆车()队的名字,认准自己的老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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