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我(wǒ )离开学校开始算(suàn )起(),已经有四年的时间,对于爱好体育的人来说,四年就是一个轮()回。而中国男足不断传来的失()败又(yòu )失败再失败的消(xiāo )息,让人感觉四(sì )年又四年再四年()也不断过去。这样想好像也是()刹那间的事情。其实做学生是很开心的事情,因为我不(bú )做学()生以后,有(yǒu )很多学校里从没()(méi )有学习过的事情(qíng )要面对(),哪怕第一次坐飞机也是一次很大的考验,至少学校没有说过()手持学生证或者毕业证等于()手持(chí )垃圾一样是不能(néng )登机的。
当年冬(dōng )天,我到香港大屿()山看风景,远山大海让我无比()激动,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,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(jiē )道里,一()个月后(hòu )到尖沙嘴看夜景(jǐ()ng ),不料看到个夜(yè )警,我因为临()时护照过期而被遣送回内地。
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。起先是()排在午夜时刻播出,后来(lái )居()然挤进黄金时(shí )段,然后记者纷(fēn )纷来找一凡,老枪和我马上()接到了第二个剧本,一个影视()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,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(gè )戏,人家怕一凡()(fán )变心先付了十万(wàn )块定金()。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,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。我们的剧本有()一个出版社以最快(kuài )的速度()出版了,我和老枪拿百分(fèn )之八的版税,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()里卖了三十多万,我和老枪又()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,而在一凡签(qiān )名售书的时候队(duì )伍()一直绵延了几(jǐ )百米。
我的朋()友们都说,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。不幸的是,中国人对中国人的()态度也不见(jiàn )得好到什么地()方(fāng )去。而我怀疑在(zài )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,因为()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,没什么()本事的,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(hěn )多钱的,想先出(chū )国混张文()凭的,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,大()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。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。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()出(chū )来。
然后我终于(yú )从一个()圈里的人(rén )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,马上照人说的打过()去,果然是一凡接的,他惊奇地()问:你怎么知道这个(gè )电话?
在做中央台(tái )一个叫《对话》的节()目的时候,他们请了两个,听名()字像两兄弟,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:一个开口就是——这个问题在××学上叫做(zuò )××()××,另外(wài )一个一开口就是()(shì )——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××××××,基本上每个说话()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,并且两()人有互相比谁(shuí )的废话多的趋势(shì )。北京台一个名(míng )字我忘()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,这是()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,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(kuàng )下大()谈我的文学(xué )水平,被指出后()(hòu )露出无耻模样。
当文学激情用完的时候就是开始有东西发()表的时候了。马上我就我隔壁()邻居老张的事(shì )情写了一个纪实(shí )文学,投到一个(gè )刊物上(),不仅发表了,还给了我一字一()块钱的稿费。
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,我始终(zhōng )无法知道(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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